【双子/搞事】救命啊!该死的双子座们终于把次元壁捅破啦!(序&第一章)

  • 避雷针:撒隆,其他双子有,隐藏cp可能,如果有会打在tag栏里(但感情线可能无线延后毕竟这是个坑x

  • 长篇,消失人口冒泡挖坑,随缘更(日更是不可能的x

  • 原著向,穿越向,大纲看标题(???

  • (ND双子的切换不是bug,时间线比正式剧情启动时间要早,此时亚伯显现在该隐身体上的变化是没有发色变化的)



随着冥王哈迪斯的真身被毁,Elysium随之湮灭,伟大日蚀消融,大地上的人类和生灵又重新沐浴在了阳光之下。

或许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这光明是由什么人、付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换来的。那些人便是传说中的希望的战士,每每诞生在大地被邪恶觊觎的时候。

黄金圣斗士的小宇宙沐浴着太阳的光芒,是女神最卓越的战士。即使已经死去,他们的灵魂却依然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了雅典娜的痛苦。

——我们的女神啊,您为什么还在哭泣?明明太阳光已经照耀在这大地上……

褪去神衣的女神,她原本洁白的裙角战火撕扯得又脏又破。她伏在天马座的身上哭泣,那少年的心口处正悬着一柄由冥王的怨念所化的利剑,那剑尖正一寸寸地迫近他年轻的心脏。

——星矢……对不起……星矢啊,请为爱你的人们睁开眼睛吧……

圣域在这场战争中几乎倾尽了所有,活下来的年轻的战士们无不伤痕累累,而雅典娜的小宇宙正与哈迪斯之剑的力量拉锯着,希冀着少年能重新睁开那双明亮的眼睛。

金色的灵魂焦急地围绕在女神的身边,却无法替她拂去泪水。生死的界限是那么的严格,即使身处冥王的净土,女神也无法感知到她的战士们。她的泪水簌簌落下,即使他们想要伸出手去为她擦拭,也只能任由水珠穿过掌心。

焦急的战士们,爆发出了强烈的愿望。

——有谁可以帮助雅典娜?请让她不要过度地悲伤!

——真是吵闹,黄道怎么会如此纷乱?哦,真有趣,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您是谁?

——我是必然,也是宿命,是一切的定数,也是超脱这一切的存在。你们可以称我为阿南刻。

——什么,您竟然是阿南刻?

——是我。你们想要帮助那个小神祗的意念,竟然达到了吵醒我的程度,那就不能放任你们继续了。如果吵醒了柯罗诺斯,他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脾气。

——大神阿南刻啊,双子座的撒加想要借取您的力量。

——凡人,打破命运的代价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哈!以如今这样的形态存在,谁还会在乎什么代价?如果撒加向您祈祷了,那么也请您听听我加隆的声音。

——呵呵,人类可真是有趣。那么就让我看看你们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吧。我会把你们放在命运的轨道上,但能否溯流而上,就全凭你们自己了。


第一章 两百年前的圣域·Saga


与往常一样,奥德修斯在药田里打理着药草,而作为圣斗士候补生的孩子们总会跑来给他帮忙。

今天来帮忙的却不是什么候补生。

双子座的黄金圣斗士该隐此时正双膝并拢,蹲在一株杂草旁边,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面前杂草的叶子。

该隐大约十二三岁的年纪,但圣斗士的修行使得他的身量迅速地成长了,因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很多。

只是此时他的姿态,加上脸上忧郁的表情,倒与他成熟的外表不相配了。如果被其他的坏小子们看到了,恐怕嘲弄迪斯托尔的那句娘娘腔就会被安到该隐的头上了吧。

“怎么了吗?该隐。”将容貌隐藏在兜帽之后的药师这样问着,声音是一贯的温和关切。

“啊,奥德修斯。”该隐回过神来,忧郁的模样就变回了面对熟人时一贯的温和柔软,因为是和药师说话,他的表情里还额外多了一份敬重,“我没什么事,只是有点不忍心拔掉这棵杂草。”

“为什么呢?”

“因为它已经结了花苞呢……您看。”少年指着几片叶芽的中心处,那里确实有着米粒大小的幼芽。

会开花的杂草,也依然是杂草啊,然而却连杂草都不忍心伤害吗?这个少年明明是最强大的战士之一,却抱着如此温柔的想法吗?

“该隐啊……”奥德修斯感叹了一声。

“你真的是个温柔的孩子,连一株杂草都不忍心拔掉。可是该隐,这片土地是用来种植药草的。如果放任杂草肆意生长,那么药草就没有足够的生长空间了。”奥德修斯平和地劝说道,“而药草是为了给战士们治疗伤口用的。”

“我知道的。”该隐轻叹了一口气,他抬起脸来看看奥德修斯,两绺刘海从脸颊两边滑到耳后,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银灰色的光芒。

奥德修斯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正要细看,该隐却已经重新低下了头,向着草茎伸出手去。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奥德修斯和该隐两个人立即戒备了起来,他们抬头看向天空,一个金色的光球拖着长长的尾巴,正向着两人的方向急速坠落!

那可不是什么陨石——!

该隐蹦了起来,摆出了双子座的攻击技——银河星爆的起手式。而奥德修斯却伸手按住了该隐的胳膊。

“你放开我——!奥德修斯你疯了吗?!来者不善,他的小宇宙很强!”

“不可以。你的招式威力太大,会殃及所有药草的。战士们需要这些药草来疗伤,我不能让你使用银河星爆。”

“奥德修斯——?!”

有的时候该隐真的很想把幻胧拳打进医师大人那颗固执的大脑里。但还不待他想更多,那团金色的光却在最后一刻生生地拐了一个弯,向着圣域后山坠去了。

“不好,那边平日里没有什么人,是防御薄弱的地方。”

该隐正因着光球里那一闪而过的人影以及对方陌生之中又有一丝丝熟悉的小宇宙发愣,奥德修斯却已经快步向着后山跑去。

“等等我,奥德修斯!”


山涧里的水流很急,按常理,散布其中的石块应该早就被磨去了棱角。但这里是圣域的后山,圣斗士候补生们练习使用小宇宙时击碎的石块都被倾倒在这里,因此散落在河床上的石块永远锋利,又使得普通人难以落脚,倒将这里变成了一道隔绝十二宫和外围的村子的屏障。

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此处的防守也相对的薄弱。一来杂兵们根本无法应付这些乱石堆,二来如果来人有小宇宙,那么杂兵也只是送上门的炮灰而已。

此时那个从天而降的人伏在一处浅滩上,正面朝下一动不动。即使躲开了湍急的主流,他的身上还是被石块割出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血液混入水中很快就扩散了开来,使得这个人像是倒在血泊之中一样,看起来颇有点惨烈。

奥德修斯轻巧地在几个较大的石块上跳跃,几下便落到了那人的身边,没有丝毫地犹豫,便开始使用自己的小宇宙为对方疗起伤来。

“奥德修斯……”后脚跟过来该隐几乎是在头疼地呻吟了。医司大人总是那么滥好人……他叹了口气,不得不主动担起了警戒的工作。他紧紧地盯着地上那个人,警惕着随时可能的攻击。

从背影看,闯入者身量高大,肌肉精练,纵然被又长又卷曲的头发挡住了大半个身体,但该隐依然能从中辨认出他的穿着——粗麻布的训练服,交叉绑带的罗马式的护膝和鞋子。

这样一副典型的圣域人的打扮,更是加深了该隐的戒备,但在同时也让他感到一丝的好奇:闯入者为什么会从天而降呢?他的小宇宙为什么……会给我带来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只是现下对方的小宇宙完全隐匿了起来,倒让该隐无法深究了。

奥德修斯作为医司,掌握着不亚于神的治愈能力。没等该隐思索出什么头绪,那边的治疗便已经结束了,奥德修斯伸手探向那个人的肩膀,看样子是想把他扶起来。

一个拳头倏地挥了过来!

该隐迅速地躲过了这个突袭,心里生出了果然如此的庆幸:没有放松警惕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那个徒留满身血迹,却已经毫发无伤的人很快就站了起来,他凌乱的湿发糊住大半张面孔,但乱发下的那双明亮的绿眼睛却清醒又冷静,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迷蒙的样子。

意识到这一点,该隐心中暗叫不好!

这个人恐怕从未昏迷过,他只是一直按兵不动的装昏,一边恢复并积蓄着力量,一边暗中观察着周遭的环境和他们两个人而已。

这是一个有着优秀战斗素养的、强大的男人。

更不妙的是刚刚奥德修斯还帮他治疗了伤口!该隐正暗自懊恼,被他护在身后的医司却不徐不缓地开口了。

“阁下是何人?”

那个男人沉声道:“我是双子座的撒加。”

该隐听了,立马下意识的扬声驳斥道:“一派胡言!双子座的圣斗士明明是我该隐,竟有敢堂而皇之冒充黄金圣斗士的胆量,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哦?竟然遇到了这个时代的双子座和他的同伴吗……”该隐没有忽略那个人的低语,闻言略为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其实以双方耳聪目明的程度来看,对方的低语本就是说给他们听的话,而他们双方都对此心知肚明。

对方如果不是蠢到惨不忍睹的敌人,那就只能是在巧妙地表明自己友非敌的立场了。

“失礼了,那么更正一下,我是来自未来的双子座。”

自称名叫撒加的人继续说着,同时使用小宇宙迅速地将自己弄干。蒸腾的热气上升,吹开了他的头发,露出了一张及其英俊的脸。那脸上的表情恳切又谦和,看上去就令人心生好感。

——如果不是他刚刚那冷不防的突袭的话,该隐大约就相信这是一个好人了。

“你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呢?来自未来?这也未免太荒唐了!”金色的眼睛盯着绿色的眼睛,执着地想要从中寻找撒谎的痕迹。

撒加面对对方质疑的目光丝毫不惧,反而是一派的气定神闲:“撒加无意干扰历史,我仅仅是为了属于我们时代的雅典娜女神而来。我能够理解阁下的担忧,还请容许我自证一下。失礼了。”

一句话说到最后,竟生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这种气势令该隐莫名生出了反抗心,但又因他本性不喜事出无因的争斗,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能憋着气暗自忍耐。

撒加从容地将对面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他猛地放出了自己的小宇宙,周身的气场也随之一变。该隐还来不及震惊于对方那货真价实的、黄金级别的小宇宙,就被那股熟悉的感觉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随后令他更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他双子座的圣衣,竟自己从宫殿里飞了过来!不消片刻就严丝合缝地覆住了撒加的身体!

“就是这样了。”撒加慢条斯理地摘下头盔抱在怀里,向该隐和奥德修斯示意,“来自下一届圣战的双子座黄金圣斗士·撒加,再次向您们问候。”

奥德修斯收起吃惊,点头道:“即使我依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您也确实充分地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在您做任何决定之前……您还是必须先去见一见我们的教皇大人。”

对此,撒加尚且还没有什么表示,银灰色眼眸的少年就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原来您也会说这样官腔满满的话,奥德修斯!”

撒加表情不变地瞥了眼那位双子座的前辈,敏锐地发现对方身上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这令他想到了一些源于自身的不愉快的事情。

但他此行不是来前次圣战考古的。

撒加按捺下心底的探究,礼貌地回应着奥德修斯先前的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两位与我一齐觐见教皇大人吧。另外,可否获知您的称谓?”

“在下是蛇夫座的奥德修斯。”白发的医司向着撒加行了一个白银圣斗士向黄金圣斗士行的礼,“以及我身旁的这位大人您已经知道了,是与您同属双子星座的这个时代的黄金圣斗士·该隐,关于刚刚的失礼,还请您——”

“哎——奥德修斯您叫错啦!我是亚伯呀,您难道把我忘记了吗?”奥德修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抢着打断了。

“……”

“……”

撒加的瞳孔微微一缩。

奥德修斯的脸隐没在兜帽之下,倒是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他闻言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语调平和地说:“对不起。是我弄错了,这是亚伯。”

亚伯……圣域的故纸堆里,双子座前辈的名讳的确是该隐。

撒加暗忖着,所以这个亚伯究竟……

‘诶,居然在那个时代叫这种名字,前辈不怕被教廷那边找麻烦吗?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吉利啊。’撒加还记得当时的加隆是怎样坏笑着伸手点在羊皮纸上,对着他吐槽的话,‘如果这个该隐也有兄弟的话,那岂不是只能叫亚伯了?’

只是作为这个时空的外来者,撒加并不打算自找麻烦。毁去哈迪斯之剑是他此行唯一的目标,而这个时代的前辈们也有着他们各自的宿命。纵然是凭借阿南刻的力量到达了这里,撒加也不想做那只会为这个时空带去变数的蝴蝶。

因此他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随着奥德修斯二人一起向圣域十二宫而去。


在这个他闭着眼睛都能认路的圣域,撒加一路上都谨慎地低垂着眼帘,对那些熟悉的风景和陌生的前辈没有丝毫好奇心。

经过有主人的宫殿的时候,总会有或警惕或质疑的目光在撒加的身上不住地打量。但和撒加走在一起的人是奥德修斯,有了这个声望惊人的医司大人的陪同,竟无人上前阻拦撒加这个陌生的闯入者。

究竟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过于落后,才令医司获得了如此之高的声望?亦或者是奥德修斯这个人,具备这样的个人魅力?盛名之下所隐藏的真实究竟是什么?

即使不打算干预历史,撒加也控制不住地疑窦丛生。他甚至生出了一股奥德修斯才是这个圣域的真正的教皇的错觉,因为他确信自己从前辈们的声音里听出了尊敬甚至崇敬的语气。而他之所以能这么笃定,是因为在那十几年间,这样的声音也同样萦绕在他的耳畔。

无冕的教皇…吗?

他可不太看好这位医司大人的未来。

除此之外撒加还发现,与奥德修斯的受欢迎程度正相反,双子座的那位前辈和所有人都关系都很一般,甚至说得上是疏远。虽然黄金圣斗士同僚之间的交情全凭眼缘,可连一个称得上是朋友的人都没有,也实在是有太惨了点。

……又或许对于第三宫的守护者来说,没有什么朋友才比较好?始终维持着一种平静且疏离的态度——神秘、强大,连自己人也难以捉摸。

然而即使是这样孤高的双子座,也难逃那位巨蟹座前辈的魔爪。撒加三人唯独在第四宫里被宫殿的主人额外地纠缠了一番。

“哎呀该隐~你今天帅得有点不同寻常啊!”语气轻佻,眼波流转的巨蟹座前辈,实在是令撒加大开眼界的同时也十分地敬谢不敏。

而那位传奇的巨蟹座前辈当然不可能忽视撒加。虽然在他森然抗拒的目光之中,迪斯托尔心有不甘地叹了口气,从他“完美的胸肌和迷人的腹肌”前收回了蠢蠢欲动的双手,却还是在最后送给了撒加一句话,令他又意外,又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一个好男人唷,我看男人的眼光是很准的呢!”

诶,这位前辈和迪斯马斯克可真是完全不同,但却又同样有着十分鲜明的性格。是该说百无禁忌,还是特立独行?

忽略在巨蟹宫发生的小插曲,三人基本上畅通无阻地到达了教皇厅。

教皇厅的陈设更是亘古不变的。长长的幔帐遮挡了来自外面的日光,而缺少蜡烛的内厅更显得昏暗空旷。教皇就坐在甬道尽头的座椅之上,三重冠之下的面容被面具完全遮挡,令人看不清真容。

撒加不动声色地看了教皇一眼,谨慎谦卑地单膝跪地,做足了黄金圣斗士觐见圣域代理人时应有的姿态:虽然这位教皇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称赞的功绩,甚至资料里都没有关于他的记载,可警惕一些总是没有错的。

再怎么平庸,对方终究是一位久居高位的政客,人老成精,有他该有的圆滑,并不比史昂好对付。不过撒加毕竟对上位者的套路了如指掌。和教皇言语间你来我往几番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可以留在圣域的“协助者”;撒加对教皇这个决定并不感到意外,一个有着黄金级别小宇宙的人,圣域是傻了才会把他往外推——是否会成为战力暂且不论,但若他是圣域的敌人,放在眼皮底下时刻监视着总比无法掌控行踪好。

身份问题解决后,接下来就全是琐事了。下山时双子座的前辈与撒加和奥德修斯在双子宫道别,似乎是完全信任了撒加一样,不仅礼貌地向他提出了改日切磋的邀请,甚至还请他在双子宫暂住下来。

“前辈的好意撒加心领了。”撒加推辞道,“然而我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住在双子宫里未免太招摇了。”

“那好吧。”银发少年点点头,呃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虽然你说我是你的前辈,但你却比我年长。所以就直呼我的名字吧,被叫前辈实在是不太习惯了。”

“…该隐?”撒加沉默片刻试探道。

“嗯。”少年比撒加矮了半个头,因此抬起脸来冲他友善地笑了笑。

撒加发现他的眼睛变回了金色。


奥德修斯则主动接下了给撒加安排落脚处的任务。

在训练场远离十二宫的另一端,是圣域的“宿舍区”,白银圣斗士、青铜圣斗士、训练生们,轮值的杂兵和侍女都住在这里,也是撒加两人的目的地。

两个人在一座小屋前停下了脚步。这座屋子离其他人的住所颇远,几乎是建在林子的边缘了。奥德修斯在撒加身边用略带歉意的声音解释道:“目前空着的屋子并不算多,这里是条件最好的一处了。”

“无妨。”

撒加的视线却掠过了屋子,落在屋旁的那颗橄榄树上。那是一棵幼苗,最高的枝条甚至够不到撒加的下巴。但是他却知道,它会慢慢地长大,变得高大而繁茂。在他和加隆的幼年时代,两人最喜欢藏在那棵树上,躲避着繁重而辛苦的日课。茂密的树枝仿佛组成了一个令人安心的巢,将他们藏得严严实实,任谁也发现不了。细碎的白色花瓣落在他们的脸上、发间,嬉戏玩闹间若是不小心把花粉吸进鼻腔,就会觉得很痒。撒加记得有一次加隆最是好笑,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让他笑得简直喘不动气。

那是只属于撒加和加隆的秘密基地。

“这里就很好了。”撒加收回不自觉变得悠远的眼神,神情蓦地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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